第四十四章 逃过一劫(二合一)…

米斯提尔:…………

福尔摩斯原著剧情之一, 原著里是从别人口中说出来的,而且被一句带过,亲眼看到米斯提尔还是忍不住感觉自己身体有点疼。

就在福尔摩斯用棍子打击尸体的时候, 房门被人推开了, 斯坦福德的话音传进来:“我要到了这间房的钥匙……”

话还没说完,斯坦福德就看到了正在用棍子打尸体的福尔摩斯,后面的话全被咽了回去。

米斯提尔:……他知道了,就是这个家伙是华生的朋友, 还将这件事之后告诉了华生。

看到斯坦福德惊恐的脸, 还有福尔摩斯依旧在自顾自动作, 米斯提尔只能自己连忙开口解释:“夏洛克是想看看死后尸体受到打击后的瘀痕变化,他没有什么特殊癖好!”

“哈,哈哈。”斯坦福德干笑两声, 看神情也不知道信了没信。

“这是这个房间的钥匙, 你们走之后把房门锁好, 别被人将尸体偷走了。”斯坦福德说完将手里的钥匙一把塞到米斯提尔手中,随后迅速转身离开房间带上房门。

伴随着“嘭”一声房门被关上的声音,福尔摩斯也结束了自己打击尸体的动作,转头看向米斯提尔:“你看起来好像早有预料我会这么干。”

米斯提尔迅速摇头:“没有没有。只是根据你的性格推测的。”guwo.org 风云小说网

福尔摩斯哼了一声, 也不知道信没信, 反正米斯提尔觉得福尔摩斯没信。

福尔摩斯将棍子扔到一边, 随后直接从尸体的肛·门里掏出了个什么东西——福尔摩斯到底是什么时候将这个东西塞进去的啊,米斯提尔敢肯定他没看到!

那东西是个温度计, 显然福尔摩斯是在测量肛温。

看着查看温度计度数随后仔细记录的福尔摩斯,米斯提尔终于忍不住好奇,几步走进福尔摩斯身边想看看他在记录些什么数据。

“死者30岁左右,死于醉酒后呕吐物窒息, 为仰卧死亡,背部尸斑明显,尸僵明显,死亡时间19小时左右,室内温度19c,www.youxs.org,头发口鼻见蝇卵。”

看起来些的很专业,米斯提尔看的懵懵懂懂,尤其是那些数据也不知道福尔摩斯是怎么计算的。

但是他知道尸温是可以精确判断死亡时间的,还有一套公式,就是米斯提尔早就忘记怎么计算了。

将记录本跟笔塞进这个空房间的破柜子里,福尔摩斯终于带着米斯提尔离开了这个房间。

当然,离开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手洗脸,有着米斯提尔再一旁虎视眈眈,福尔摩斯觉得自己如果不这么干的话或许米斯提尔会跟他打一架。

折腾这么久也是到了吃午饭的时间,福尔摩斯整个人好像还沉浸在拥有实验对象的兴奋中:“我知道附近有一家店鱼做的很不错,相比于格林威治的也相差不远,我们一起去吃鱼吧。”

说着不由分说的就拉着米斯提尔出了医院,来到了泰晤士河岸的一家餐馆。

里面早已人满为患,一看这家店的生意就很火爆,尤其是这还是福尔摩斯推崇的,这让米斯提尔不由提高了期待。

果然味道很不错,米斯提尔无比认可福尔摩斯的品味,两个人的口味很是接近。

吃完午饭两个人转头又回到了巴茨医院,因为福尔摩斯要严密关注他那具好不容易得来的宝贝尸体的变化。当然,在米斯提尔的强烈要求下他还是穿上了白大褂。

米斯提尔不想跟逐渐渗出尸臭的尸体待在一个房间,可是这里有福尔摩斯。

他只能搬了个凳子坐在门口,门打开一条缝通风。至于为什么不全打开,米斯提尔担心沉迷尸体的福尔摩斯被人看到之后会传出什么奇奇怪怪的传闻来。

眨眼间时间就到了晚上。表面上米斯提尔与福尔摩斯从医院里出来就回到了蒙塔古街,其实两个人是吃了饭又偷偷溜出来,让女仆伪装成他们还留在那里的样子,其实这个时候他们已经伪装好重新回到了巴茨医院。

米斯提尔跟福尔摩斯回到化学实验室,用帽针给两人施展魔法之后,甚至就这么坐在了挪到墙边的两把椅子上。

毕竟站着等实在太累了,有舒服的方式两个人也不是受虐狂。

米斯提尔心情忐忑,一开始有些风吹草动就提起心来,但是时间越来越晚,米斯提尔越来越困,整个人迷迷糊糊的根本没法注意周围的动静了。

米斯提尔几次用帽针扎自己的手,可谁叫这困意太过汹涌,几乎没什么作用。这让米斯提尔怀疑起那个家伙是不是用了什么黑魔法让他们陷入沉睡?

可一扭头,福尔摩斯依旧神采奕奕,现在就像是一个等待猎物的猎犬一样,瘦削的脸颊上都是警惕,根本没有一点松懈与困意。

忽然,再次陷入困倦之中的米斯提尔感受到自己略微有些冰凉的手被一个炽热的温度握住,这一下子让他惊醒过来,侧头一看,是福尔摩斯的手。

福尔摩斯粗糙温热的手捏了捏米斯提尔的手掌心,整个人已经站起身来,灰色的眼睛看向略微打开的窗户,好像是感应到了什么。

可米斯提尔什么都没听到,难道是福尔摩斯的感知异于常人?

但现在米斯提尔的睡意全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在福尔摩斯的手挪开后也跟着站起身来紧盯着窗户。

进来的会是什么,一个人,像是橘猫那样胖成球,还是变成了什么动物?

米斯提尔右手盖在了左手上,青金石启动。而后他就感应到了黑魔法的气息。

是的,黑魔法的气息,活动的物体,米斯提尔觉得不是什么不能动的物品,而是活物!

难道那家伙把自己改造成黑魔法物品了?米斯提尔心底冒出各种猜测,已经握紧拳头蓄势待发了。

米斯提尔听到了奇怪的动静,那不是人都脚步声,而像是什么东西扇动翅膀的声音,只让他瞬间想到之前安森半夜弄来蝙蝠的事情。

不会是那个家伙变成了蝙蝠了吧,那米斯提尔根本下不去手抓对方啊,谁知道身上有没有什么致病细菌。

会飞的家伙果然没有从正门进来,米斯提尔清晰感应到对方飞到窗口,从打开的窗户飞了进来。

适应黑暗的眼睛让米斯提尔瞬间确定对方到底是什么东西。那是一个毛茸茸的猫头鹰,看起来跟普通猫头鹰根本没什么区别,个头中等,浑身褐色羽毛。

这只猫头鹰灵活的转动自己的脑袋,头顶上的两个耳羽翘起,那双圆滚滚的橘色大眼睛环顾四周,迅速锁定到放在桌子上贴着标签的玻璃瓶上。

猫头鹰有着良好的夜间视力,根本不会被黑暗影响动作,轻轻扇动翅膀,整只鸟就轻盈地朝着目标滑翔过去。

米斯提尔与福尔摩斯已经蓄势待发,两人选择的这个地点是特意挑选的,离那些装着血的玻璃瓶最近,方便两个人行动。

在那只猫头鹰落在桌上注意力全被那些装着血的瓶子吸引的时候,福尔摩斯跟米斯提尔一前一后直接朝着那猫头鹰扑了过去,尤其是福尔摩斯,在前扑的瞬间放出早已准备好的弩箭。

“咕!”猫头鹰一声痛苦的尖叫,在两人即将抓住他的前一秒奋力张开自己的翅膀,跌跌撞撞升空朝着打开的窗户飞去。

“咻!”又是一箭射出,即使在追逐中福尔摩斯的准头依旧很好,直接射中目标。

半空中的猫头鹰身体一晃,米斯提尔跳起后手往猫头鹰的翅膀抓去,却并没有抓住他的羽毛,反而抓住了射中猫头鹰的箭矢。

“咕!”在猫头鹰的奋力挣扎下,还有下坠的米斯提尔的力度,箭矢生生从猫头鹰身上拽了下来,羽毛与鲜血洒落,那个猫头鹰已经冲到窗户缝隙处,“嘭”一声撞在窗户上之后飞速逃离。

福尔摩斯立马拉开窗户整个人跳出去朝着外面追了过去,米斯提尔看一眼手中沾着血的箭矢,直接拿着这东西追上福尔摩斯的步伐。

可没追多久,福尔摩斯就紧皱眉头停下脚步。那可是个会飞的猫头鹰,可比一个只能用双腿跑的人能更快逃离。而且因为用的飞的,几乎不会在地面留下什么痕迹。

米斯提尔立马掏出帽针指向手中带血的箭矢:“听我唱诵,我祈祷,祈祷风元素指引我找到血液的主人。”

帽针转动,指向了一个方向,福尔摩斯已经拉住米斯提尔的手,任由米斯提尔将他带向目的地。

半夜的伦敦明月高悬,虽然没有白天的热闹景象,可也有零星的马车或者行人路过。

昏黄的煤气灯照亮着道路,忽然在一片模糊中,有行人听到了咚咚咚的杂乱脚步声,不是一个人的,而是两个人甚至更多的!

还有喘·息声,那奔跑声与喘·息由远及近,随后与他们擦肩而过,还带起一阵风,吹起他们的发丝与衣摆。

可是眼前什么都没看到,只看到一点近乎透明的模糊影子!

“啊!”有人惊呼出声,随后街上的众人互相对视,从对方的眼里都看到了惊恐。

“刚刚、刚刚是不是有什么脚步声,是有什么看不到的东西跑过去了吧?”有人颤声问道。

“是、是吧。”

“那是什么?死后的鬼魂吗?”

所有人都浑身发寒,立马加快脚步离开这个恐怖的地方。

第二天,巴茨医院附近开始流传起有不甘死去的病人的灵魂在附近游荡寻找替死鬼的传闻了。

这些米斯提尔跟福尔摩斯现在还全都不知道,米斯提尔顺着魔杖的指引一路向前,穿过街道小巷公园,却在一片小树林里丢失了踪迹。

“魔力指引消失了,完全感应不到对方到底去哪里了。”米斯提尔扶着树干大喘着气说道。

“血液里的元素被消耗殆尽,这么一点血迹能让我们追踪这么久已经很好了。”连福尔摩斯都略微有些气·喘,他锐利的目光还在扫视四周,妄图寻找到什么新的线索。

米斯提尔感觉喉咙刺痛,肺部无比难受,即使经过一个多月的锻炼身体比以前好太多,可跑这么远依旧无法避免这种情况,毕竟人体都是有极限的。

“咳咳咳!”米斯提尔咳嗽了好几下,发凉刺痛的喉咙才稍稍好受一些,他连忙按住青金石戒指,想要凭借黑魔法物品的搜寻找到对方的踪迹。

可周围依旧什么都没有,就像是对方真的跑远了一样。

福尔摩斯此时已经发现了一点不对,他看到了新鲜血液滴落的痕迹,看溅起的血花,对方当时距离落点的距离绝对没有多高。

米斯提尔紧跟着福尔摩斯的步伐,他也发现了不对,除了之前发现的那几滴鲜血之外,就是这里被踩过的草坪痕迹。

但要说这合不合理,也很合理,毕竟这里是公园人流不少,而且还是免费公园,有一些人踩踏草坪野餐等等也都很正常。

一路钻进林子深处,米斯提尔看到了摔碎的陶器。

福尔摩斯已经冲上去,仔细查看这个陶器的情况,甚至嗅闻气味。

“这是浸泡过茴香、桂叶的泉水。里面还有血腥味。”福尔摩斯用肯定的语气说道。

米斯提尔的脑海里瞬间想到了这个魔法,是变身魔法,用特制的软膏涂满全身,就能让自己变成动物,每种动物的配方还都不一样。而想要变回来,则是需要沐浴浸泡过茴香和桂叶的泉水。

也就是说那个家伙已经变回了人形逃走了!

米斯提尔凑近,看到了破损陶器上残留的一点浅粉色的水迹,地面已经被水打湿,绝大多数水显然都浸入地面。

但米斯提尔看到了旁边浓郁的血迹,可能是变回人形的时候撕裂了伤口导致的。

米斯提尔立马用帽针指向血迹,念诵咒语。

魔力涌出,却根本追踪不到对方的痕迹!

福尔摩斯眉头微促,却并没有过多焦急:“那是个经验丰富的魔法师,他阻隔了自己血液与身体都联系。”

虽然米斯提尔看的魔法书里没有教导,可只是因为米斯提尔没看过,不代表别人不会。

“他将衣服藏在树上,将变身用的水提前放在这里,只要一跑回来就能立马变回人形穿上衣服离开这里。”福尔摩斯从树上拽下来几根细线。

“那他现在还在这里吗?还是直接跑走了?”说出这话的米斯提尔声音都抖了一下,漆黑的夜色里周围的森林影影绰绰哪里看起来都能藏人的样子,要是那个家伙潜伏在四周偷袭的话不是要完蛋了?

福尔摩斯没说话,却指了指米斯提尔手中的魔杖,又指了指两人。

米斯提尔瞬间领悟,他们两个还在类似于隐身的状态,对方应该不会明确的锁定他们两个,还是有些安全的。

但福尔摩斯这意思是不是那个家伙现在很可能还没离开?

周围现在安静无比,只有福尔摩斯蹲下身仔细查看四周情况的动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里接连的人类打扰,这里甚至连虫鸣鸟叫都没有,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米斯提尔没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但依旧提高警惕,紧握魔杖紧跟福尔摩斯的脚步。

福尔摩斯好像是在分辨脚印与血迹的走向,米斯提尔现在也没什么魔法能辅助,血液魔法追踪被对方直接截断,他现在只能看着福尔摩斯发挥他猎犬一般的追踪能力。

说实话,米斯提尔觉得这个能够截断血液魔法追踪的能力简直太有用了,谁都不能保证自己不受伤,但是便宜爹留下的魔法书里根本没有这些,米斯提尔想学都学不了。

是不是可以将那个半吊子祭祀抓住之后逼问?米斯提尔开始幻想起来。

就在米斯提尔稍稍走神的时候,忽然“嘭”一声枪响,他还没反应过来,福尔摩斯已经直接将他扑倒在地。

背部砸在地上,地面可能还有掉落的树干什么的,米斯提尔瞬间被痛的龇牙咧嘴,可他根本不敢叫出声来,怕被听声辨位。

“嘭嘭嘭嘭嘭!”接连不断的子弹声让福尔摩斯搂着米斯提尔不断向旁边滚动躲避,让米斯提尔滚的头晕目眩浑身硌的生疼。

可现在根本顾不了那么多,小命要紧!

就在对方枪响停下的一瞬间,福尔摩斯瞬间跃起朝着枪声响起的地方奋力追去。

米斯提尔根本不敢自己留在这里,立马起身跟上。他知道福尔摩斯为什么会选择在这个时候,因为一般左轮手·枪只有六发子·弹。之前福尔摩斯的解释跟米斯提尔的亲自学习让他知道,六发子·弹打完后弹壳还在手·枪里,需要退壳装填新的子·弹,在这种紧急情况下没有受过特别训练的人根本来不及换子·弹,而且很有可能对方身上也没带多余的子·弹。

所以这个时候是最好的追击时刻。

可对方显然早就计划好了逃跑路线,不知道是不是使用了其他手段,等福尔摩斯追过去一段距离之后彻底丢掉了对方的踪迹。

“虽然是个半吊子祭祀,但是还真的跟兔子一样能跑。”福尔摩斯很不高兴,因为再次将人追丢掉。

“那边的你们在干什么?刚刚是不是你们开的枪?”

刚追上来的米斯提尔一扭头,就看到了一队警察朝着他们这边追了过来。

两个人对视一眼,原来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身上的魔法消失了。

福尔摩斯立马拽住米斯提尔的手,仗着将伦敦地图印在脑子里的对地形的熟悉,很快就甩掉了那些警察。

两人此时靠在小巷的墙壁上,看着对方浑身沾满泥土草屑的狼狈模样,在昏暗的煤气灯的照射下哈哈大笑起来。

幸好两个人穿的都是便宜的斜纹厚绒布衣服,不然弄成这样还得心疼。

至于帽子,好吧只有福尔摩斯习惯戴帽子,可在之前的滚动躲避中早就遗失在了那片林子里。

福尔摩斯一点也不担心对方会通过拿顶帽子找到他,他可是清晰知道那些警察的愚蠢的。

米斯提尔靠在墙上边笑边大喘气,中间还咳嗽了好几声。福尔摩斯笑过后上前动手给米斯提尔摘掉他身上粘的枯叶草屑,还伸手理顺米斯提尔那凌乱的金色短发。

是的米斯提尔剪头发了,留长发洗头不方便,打理起来也麻烦。之前是女装被迫留长发,现在恢复身份了那当然是直接剪掉。

他直接剪到了跟夏洛克一样的长度,方便打发蜡戴帽子。

不过米斯提尔很少打发蜡,毕竟没有什么正式场合需要,而且伤头发。

米斯提尔渐渐停止了笑,只是略微喘着气,看着逆着昏暗的暖黄色灯光的福尔摩斯用无比认真的就像是追寻线索一样的神态清理他身上粘着的东西。

即使福尔摩斯那张瘦削的脸被隐藏在阴影里,米斯提尔依旧能清晰看到对方那双明亮的灰色眸子。

灰色的眼睛通常会给人干净温柔的感觉,但是福尔摩斯并非这样,通常情况下他的那双眼睛里不是沉思就是灵动的兴奋,或者是追寻线索的锐利。

此时这双眼睛却满是温柔的笑意,深邃的眼眶里那双眼睛即使隐藏在阴影里,却依旧映照出对着光的米斯提尔的身影,将福尔摩斯的眼睛晕上一层暖黄,像是漂亮的欧泊。

米斯提尔感觉自己心跳在这个刹那有一点不正常,但当与福尔摩斯那双灰色的眼睛对视上的瞬间,那点异样又消失的一干二净,他莫名在这双温柔的眼睛里平静了下来。

米斯提尔伸手将福尔摩斯头发上的落叶摘掉:“我第一次见到夏洛克你这么狼狈。”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之前黑弥撒那次我被男爵先生打的更加狼狈,身上还沾上不少血呢。现在只是粘了一些杂草落叶而已。”

“夏洛克你说得对。庆祝我们逃过一劫,去喝杯咖啡?”米斯提尔将福尔摩斯身上乱七八糟的东西清理掉,看向小巷外已经有些热闹的街道。

在这个凌晨三点多的时刻,已经有咖啡摊子支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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